9过敏反应 (第4/4页)

接近当初被烙下印记时灼烧的痛感。然而这一切又很快消散，随着那只手移开，莫名的如释重负涌上心头，让他肩背都松垮下来。

    狼人愣了一会儿，才在那份惊讶之余后知后觉对方地意识到对方刚刚随口说出了某些关键的名词、做了一件令他不敢想象的事：“先生，您怎么知道——”

    “挺不巧的，我刚好在它的平级单位上班，”艾萨半开玩笑地截住狼人的疑问，注意到狼人陡然露出的惊惶神色，温和一笑添上些解释，“第五所，魔药开发方向，我们和第十一所基本没什么业务往来，只是这套标记烙印通用罢了，”艾萨两手在他面前脑后各虚画一圈，凝聚起一对光镜来给狼人展示他干净光滑的颈后，“虽然你这个被改动过，不过还好解起来不难。”

    “现在我是不是看起来可信多了？”艾萨耐心等待着狼人再三确认过烙印已经抹除，这才收起魔法坐回他对面，恢复正色道，“那么，能不能和我说一说，你为什么会成为第十一所的……实验材料、那枚契约印记的由来，以及你口中的‘费罗特斯’又指什么？”

    “是一座妓院，先生，”狼人终于肯与艾萨对视，那双眼中已经看不到愤怒或不甘，但本该透亮的金色眸子却也只剩下一点暗淡的光，“我最先是在第十一所被一些人研究，后来他们判定我为不合格实验品，就把我丢到费罗特斯。一位半精灵逼迫我签订奴隶契约，他说，他很好奇，狼人被调教多久……会堕落成一条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