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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 仅前戏 (第2/2页)
肩膀上笑得快要忘记自己中春药的设定了。 干脆也就不脱下去了,从那点开出来的空隙摸进去,先从脊柱摸到尾羽捋到底,再空出一只手摸索到茶几抽屉里的润滑,倒了好些在乌有那漏不出多少的皮rou上,一路流到了乌有的臀缝里。 老鲤一边借着润滑将第一根指头探进xue口,一边还要在乌有的闷哼里说:“是发作了,都发大水了。” 发大水了,毕竟有人倒润滑的时候好似不要钱。昨晚才做过的身体可太好哄了,老鲤都没怎么动作那口xue就迫不及待地容纳入第二根指头进来。 看乌有呢,明明被那偏低的体温凉出来一身鸡皮疙瘩,可还是要把下身往人那边凑,被过分熟悉自己身体的人掌控了所有。 这会是真的像被下了春药了,仅仅是被两根指头。 深入的指腹摸索着肠rou里的敏感点打磨,曲起的指节同时又划弄到另一处。老鲤这样身量的人,手指本就称不上细,又覆了一层硬质的鳞片,便将那一腔软rou塞得算得上充实了。 乌有还想求更多,他吃过更多的好,老鲤不应他,就只喂两根。 两根也很够用了,出出进进仿着yinjing到访时的动静,sao弄这处又捣弄那里,还要时不时撑开些许转个圈,把乌有玩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话。 老鲤还没忘记设定,俯身问乌有疏解了吗还要怎样做? 乌有被他玩翻了浪,哪里有够的,在快感留出那一点点理智伸出手,抓向老鲤的腰带,一点点往下找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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