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0医生说过了二期,而且有腹水,做不了手术。 (第4/5页)
李承宁却没有好转,依旧在用嘴唇贴蹭我的锁骨和肩颈,我倒不觉得这和亲吻有什么关系,所以没有管太多,不过我最多再容忍他五分钟,因为jingye快要干涸在肚皮上,黏腻难受。 李承宁似乎笃定了主意要粘在我身上,他再次往下跪坐在我腿间,为我进行今晚第二次koujiao。 我抓着床单仰头,情欲被调动后是很难平息的,我的确感到欲求不满,因此得到更大的快感,没留任何情面,我按着李承宁的后脑往上重重顶腰,爽得大腿都在发抖。 李承宁咽下去,起身拿热毛巾为我清理,耐心擦拭jingye的痕迹,很快,肚皮上恢复清爽,我后知后觉感到羞赧,扯过被角搭在身上。 “哥,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他蹲下身与我平视。 我做出倾听的姿态,不知道是怎样重要的事需要在这时候说。 我很少在李承宁脸上看出犹豫的样子,他是个果决的人,做任何决定都不会后悔,隔了几秒,李承宁对我说:“mama病了,她不让我告诉你。” 我的心脏下意识跳动,身体也坐直起来,“生什么病?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mama总是这样,在我和李承宁中间充当两面派,与我们两个分别拥有不告诉对方的秘密,就像我不许她去说结婚的事,她也在背后与李承宁约定好一个秘密不告诉我。 我好一会儿都没听见李承宁的声音,心里更是紧张发慌,语气加重:“到底是什么病?!” “胰腺癌,医生说过了二期,而且有腹水,做不了手术,只能保守治疗。” 此时我对过了二期且有腹水这几个字了解得不够深彻,尚且不明白这意味着mama的生命即将走向尽头。 我四处寻找被丢去一边的手机,最终在枕头的夹缝里找到,我要打电话给mama,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