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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回应我什麽……你怎麽知道我出国以後就不会再喜欢你？你怎麽可以确定？如果、如果我以後还喜欢你，怎麽办？」

    智惟哥的话用力划过我的心脏，我无助地後退几步，我的头因为塞满了情绪而快要炸裂，心痛、慌张、生气……我不明白我的感受是哪一种，还是全部都有。

    「日恒。日恒，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想伤害你，也希望可以慎重面对你的喜欢。但是现阶段……」智惟哥犹豫着什麽，半晌，才继续说：「现在有很多原因，让我没有信心能够好好回应你。但那绝对不是你的错。如果五年後，你还是对我有一样的心情，我们就约在这里见面，好吗？八月份的第三个礼拜天，你应该放暑假了。我相信，到那个时候，我也有办法好好地理清自己的想法。如果到时你不喜欢我了，我还是会像现在这样，以朋友的身分陪着你。」

    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勉强地点了点头，没有办法再看着智惟哥。我不懂他的意思。他也「喜欢」我吗？还是只把我当朋友？但……如果他并不喜欢我，为什麽还要和我约定五年之後见面呢？更何况，我这五年也还是会回台湾，所以我不能来找他吗？不能来看看秀霞NN吗？我发不出声音，也问不出口了。

    就连再见……也说不出口。

    我低头走过他身旁，忍耐着不要直接在他面前哭出声来。推开门，我走向爸爸mama停在附近等着我的车子。

    回家的车程，我没有说话，任由眼泪落下，再用手背抹掉。脑中像是找不到广播频道的收音机，什麽也没办法想，只剩下恼人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