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第8/10页)
上躺着的祝余。 他刚才翻垃圾桶的时候跟垃圾车过境似的,故意把动静弄得挺大,就是希望祝余可以搭理他一句给个楼梯下。 可是从头到尾祝余就像睡着了一样,别说是楼梯了,连个悬崖峭壁都没给他。 就一个纸条傅辞洲心虚地重复着。 祝余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直接盖住了半个脑袋,像是嫌他吵。 傅辞洲握着那些碎纸,放在了桌上。 一句话反反复复在他嘴里心上说着不就是一个纸条? 1 一张被水泡过、连字都看不清的纸条。 傅辞洲赌气似的坐在床的另一边,祝余不理他他也不理祝余。 可是他没祝余能沉得住气,没到半个小时就有点扛不住了。 麻雀一样的人突然不说话,沉默的麻雀,反常得让人有点内疚。 傅辞洲偏过脸,盯着枕上的那一团乱发。 半分钟后,终究还是认输了。 门响声很轻,是被人刻意放缓关上。 祝余半梦半醒间听见,下一秒就清醒了过来。 他睡觉太轻,加上又是在别人家里,出了一点动静都睡不着。 傅辞洲出去了?出卧室还是出房间? 1 祝余看了一眼手机,九点半。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