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忘不掉的你 (第5/9页)

一些，头发还保持着上次见面的长度，像为了某种执念特意修剪过。她想起他的哀求，以及去年夏天之前的时日。他蜷在角落，仿佛厌倦了很多东西，低垂着眼朝身旁的纸堆伸出手。那是铺满颜sE的画作，场景，cH0U象的图案，人像……他拿过其中一幅，与画中红sE长发的nV孩相视，又悲哀地犹豫着，将她原封不动地放回。

    “为什么不烧那张？”

    再继续下去，火便会越烧越旺。符黎走向他蓦然出声。卫澜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更想不到画里的她会出现在面前。他仰起颤晃的视线，双目蒙眬着，盈盈yu滴。她感觉自己一定是被那双眼睛迷惑了才会来找他，不过，那都无所谓了。

    “阿黎……你怎么会……”

    “我碰巧路过。”符黎也俯下身，与他持平望向火焰，“路过，看见熟人，之前不是也发生过吗。”

    他重复低喃：“是啊，以前也……”

    “为什么不烧刚才那张？”她深深呼x1，又一次问。

    “我还是……舍不得。”

    符黎眨了眨眼，躲避近在咫尺的火焰，看向身边的一沓画作。最上面那张用灰暗的sE彩抹成，令她感到混乱而空洞。

    “这是？”

    卫澜m0索着她的目光：“去年画的。有的是礼物，想送给你，有的是……纪念。”

    其实我准备了圣诞礼物。符黎忽然想起他的话，而她以“不必破费”回绝了他的心意。

    “我能看看吗？”

    他迟缓地轻轻应了一声。她翻开底下的作品，借着光亮看过去。卫澜画了些属于他们的场所，有医院天台，有餐厅，还有酒店房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