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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城市缩减成星罗棋布的小块,原来是这样的小块,竟然盛得起那么令人痛苦的青春。 她耳朵很灵敏,赶紧戴上降噪耳机,播放音乐,最近常听的是巴赫的G调组曲第一首,不是为了装b,而是这曲子有一种熟稔感,它那些老朋友般的调子常常会把她的灵魂托举到十几岁时。 “慢一点,不要太快,路鸣,你仔细一点……” “你今天的曲子练了吗?“ “谁让你去给你爸要钱的,我缺你吃缺你喝了吗,你怎么那么没有自尊心,我一辈子的脸都在你这里丢尽了。” 旧家属楼一道墙,遮得住J毛蒜皮,遮不住破碎与疯狂。 齐晗看着书,撇撇嘴说,“路鸣他妈又发疯了。” 孟雨霁搬过来之后才听齐叔说,对面的路家是一对母子,离了婚的中年漂亮阿姨和她的漂亮儿子。 路阿姨现在也很漂亮,从来没见过她那个年纪的nV人那么漂亮过,夏天穿黑sE无袖旗袍,白sE连身裙,冬天穿驼sE的羊绒大衣,哪怕款式看起来旧。齐叔说,她年轻时更漂亮,前前任副局长的nV儿,那个年代学音乐的,毕业回来嫁了厂里的技术骨g,两个人感情不好,有了路鸣之后就离婚了。 离婚之后,路鸣的爸爸职位一路高升,借调到省城,又娶了年纪小的新老婆,生了一双龙凤胎,幸福美满。路鸣的外公查出来癌症,路鸣他妈卖了房子,自己小学老师的饭碗因为上课打骂学生,被告到教育局也丢了。 两相对b,路阿姨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齐晗背地里喊她疯婆子,的确,孟雨霁没见过那么疯狂的中年nV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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