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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汾州副本(9) (第6/10页)
作响,年纪小,东西却够硬,一柄rou楞沟沟壑壑,甫一进去就将人撑满,季怀真被顶的不住往上蹿,捶着燕迟的肩膀,说你个直娘贼把我弄痛了,慢一点。 是真一头火,偏的又被干的爽,yuhuo邪火加在一处,前头没被干两下就铃口发痛,牵出一丝清液落在燕迟的小腹上。 燕迟语无伦次,彷徨地亲吻着季怀真汗津津的鬓角,嘴里胡乱说着些什么,呜呜咽咽的,季怀真仔细去听,大抵是些床上做不得真的情话,翻来覆去就是那句,他一定待他好。 季怀真嗯嗯啊啊,嘴上骂人,手下却抱着人的头往自己胸口凑,正得趣之时,只感觉燕迟胯下性器guntang硬挺到极致,猛地狠顶两下,死死抱住他,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着,继而不动了。 最后那两下顶得季怀真都有些怕,还未被人进到过这样深的地方,这般爽到极致开始发痛的感觉让他心有余悸,这才得知燕迟一直没有全部插进来,快射时才失控,按着他似要往死里cao。 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濡黏腻,床帐里尽是阳精腥臊味道,催人情欲。 季怀真闷笑一声:“这也忒快了些。” 燕迟不吭声,抱着他装死,一脸懊恼。他手足无措,怕拔出来流到床榻上,又被季怀真嫌弃成狗窝,只好拿自己的东西堵着。 季怀真懒洋洋看他一眼,心中嗤笑一声,还真是个童子鸡。 他调侃道:“现在会了?” 燕迟抱住人不撒手,闷声闷气,似是羞赧,低声道:“——会了。” 颇为恼羞成怒,偏又无可奈何,大概是觉得没脸见人,直直抱着季怀真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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