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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膜被扔到地上。 温凛掐住温暖的下巴,唇齿相接,先是舔舐,大舌描绘着温暖的唇型,接着是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温暖惊悚,他们是兄妹啊,如何能做这种事? 温暖浑身都在挣扎,舌也费力地想把侵略者推出。 可温暖的小舌无力,越挣扎越叫温凛兴奋,吃得越重越深,甚至如吸果冻一般卷住温暖的小舌吮吸。 温暖的脸都憋红了,喘不上气,叫眼尾都有了泪意。 温凛抽离时,舌根泛麻,一个劲喘气,嘴角甚至溢出晶莹,唇色愈发猩红。 “大哥,你怎么能?” 温凛啧了一声:“暖暖的唇又香又软,大哥很喜欢吃。” 温暖简直要疯,推搡着温凛:“你走,你走,你是我哥哥呀,你怎么可以。” 温凛的手从裙摆下伸入,随着温凛的动作,裙摆被卷到小腹。 刚清洗过的身子滑嫩得不行,比之上好羊脂玉更甚。 温凛粗糙的手叫温暖颤栗,挣扎着要爬走,可腰被死死禁锢着,动弹不得。 “温凛!我要告诉爸妈!你再不停下我要喊人了!” 温凛的手已经覆上一团绵软,轻柔慢捻着,两根手指还不断摩挲着上头那一点凸起。 明知道不应该,温暖的身体却泛起可疑的红晕。 “暖暖,你以为我怕你告诉爸妈?你忘了,我们家隔音有多好,你就在这哭一夜都叫不来人?” 温暖的腿使力,妄想狠狠踢一脚温凛。 温凛看见,唇角弧度升起,下了大力气狠狠捏了一把温暖左胸,引得温暖胡痛,不得不停下动作。 硬的来不了,温暖可怜兮兮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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