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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都有,他因为庭檐声当时惊讶的目光生气,更害怕被他讨厌。 濯枝雨在当时终于明白过来,被当成空气比被他讨厌要好一点。 十七岁的濯枝雨逃向南方,独自一人迈上火车时一脚踩空仿佛掉进了无底深渊。 “啊!” 濯枝雨猛地坐了起来,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看着眼前还有点陌生的房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庭檐声家。 他往窗外看去,太阳西斜,马上要落日了,庭檐声也快下班了,他自己睡了整整一个下午,怪不得把整个高中的那两年梦了一遍。 庭檐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濯枝雨动了动腿,下半身干燥清爽,没有他想象的疼,他掀开被子一看,腿根和下面都洗干净擦了药,还能闻见淡淡的中药味。 濯枝雨向来身娇体贵,稍微有点痛痒就不会动了,他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后,又躺下了,任由肚子饿得直叫,也不愿意走到客厅吃东西。 一直躺到天擦黑,外面响起开门声,没一会儿庭檐声就进来了,带着一身寒气,走到床边看濯枝雨醒了没有。 “躺了一下午吗?”庭檐声问。 濯枝雨没好气地说:“我又出不去,不躺着干嘛。” 庭檐声没说话,站在衣柜前换衣服,濯枝雨也少有的安静下来,盯着庭檐声换好衣服,又走了过来,突然说:“有大事发生。” “嗯?”庭檐声没懂。 “你杀人了?”濯枝雨坐了起来,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还是看见别人杀人了?” 庭檐声挑了下眉,说:“看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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