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笼_[8]什么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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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什么人 (第2/6页)

小弟:“你愣着玩?”

    牛布这才反应过来,赔赔笑,殷勤地为大哥拢去火焰。

    二人正站在津钢家属区二区五十八栋楼下,砖混预制板旧楼,年纪比二十九岁的陈责大出一倍。五年前就萧萧条条,不见几户人住,如今搬得更空。临近晚饭饭点,外挂的抽油烟扇没一台运作,只余陈年的棕黄油瘢,缕缕淌下,上世纪流行的钴蓝窗玻璃,很多都破碎支离,洞现废屋内劈裂蒙尘的桌椅板凳。

    唯独四楼二号,紧闭着窗帘,不容窥探。

    好久没吸荷花,哪怕只是绿的,吐出白烟的那一刻,感觉过敏都消缓了些:“没新情况?”

    “这几天我收摊以后每晚都来楼下兜转,那房里灯都不亮的,应该没人住。”说到这里,牛布猛地一哆嗦,改口,“应该没活人住。”

    “还是没进去看?”陈责又问。

    牛布为难地瞟陈责一眼,看来是真信了闹鬼的事。牛布出了名的外强中干,快一米九、比陈责还高还壮的一个大小伙儿,走夜路碰到只耗子都要叫唤,曾效仿陈哥在胸前纹了尊面目狰狞的钟馗壮胆,结果次日摸黑起夜,对着镜子一瞥,差点被自个儿吓得尿裤衩上。

    “跟我上楼。”不过陈责使使眼神,牛布立马就从了。再怎么害怕,大哥这辈子都是大哥,好不容易活过来站在身前,面子还是要给。

    熟悉的单元楼道,未曾改变,一阶一阶,陈责闭着眼都能走,却险些走错,走到童年或流痞的其他岁月去。

    来到自家门口,情形就略有些精彩了。猪肝红的防盗门上多了两张已被破拆的法院封条,门旁本用来订牛奶的墨绿铁箱钉子只剩一个,歪斜地悬吊着,里头塞满了发黄的法院传票。而另一侧,四个血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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