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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0夏(下) (第3/3页)
杨冬拨开人群慌忙逃去的时候,杨夏和那位半路出家的师兄于月sE下把酒言欢,大啖猪头r0U。 这是杨夏在这里呆的最后一晚,师兄自备酒r0U而来,为他“践行”。 后来师兄果然喝醉了,像个傻子一样坐在院中的大石头上呜呜的哭,声音b蝉鸣和蚊子嗡还要小。 杨夏也喝的半醉,走路打摆,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去扶他,靠在一棵树上发呆。 “我是畜生,我不该……”师兄突然放开嗓子嚎了一句,往后一仰滚落在地睡着了。 晚夏的暑气沁到夜半,便也散了完全,杨夏过去探探他的鼻息,忖度是着凉严重还是摔跌一跤严重,混混沌沌的没想完,靠在石头上又发起呆。 他看天上的月牙儿,樟树上的树疤疤,石缝里的西瓜虫,眼睛里什么都有,脑子里空白一片。 半晌,他的神思被师兄的呼噜声拽回人间,杨夏把身上的青布短打脱下来给他披上,又从禅房里m0出一个草籽枕垫在他的秃脑袋下,自觉仁至义尽,回房睡觉。 十七到二十的那几年,他的梦里经常有杨冬,缥缈的幻想都在里面一一实现,下流的温馨的壮烈的——他梦到和杨冬用各种姿势za,和杨冬在谁也不认识的小镇里定居,还有和她殉情。 但是最近几年没有了。人做梦的能力似乎随着年龄逐渐减退,他很少做梦,很少梦到杨冬,也很少再畅想他和她的未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逐渐现实,每一秒都b前一秒更深刻的意识到他和杨冬是不可能的。 杨夏已经二十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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