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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 (第11/36页)
谢危的马车停在偏门外,这儿离荣王的书房近些,为了防范刺客混入,本是不开的,元贞皇帝爱子心切,连带着帝师也沾光,可以走捷径入宫。也因此,这儿的人并不多。 堆云落雨,好好一个下午如同浓夜,偶尔闪电照亮,也像是照得一切有一瞬化了黑白的灰,凝固在原处。 肖铎手指僵握伞柄,牙齿颤抖咯咯作响。 冷,且惧怕。 “谢某到了。”谢危轻声说道。 肖铎将伞递过去,听雨滴打在伞面声音渐远,才趔趄后退,靠着红墙慢慢滑坐在白石道上,他被水浇得身上没有一处干地儿,坐的地方也积了水。肖铎两手环抱,死死扣着臂膀,仿佛要给自己一点站起来的力气,但他只是抖得更加明显了。 度钧怎么会——怎么会是谢危? 1 十月中,谢危入宫为荣王开蒙的事情,昭定司早就知道。但——他怎么会是谢危? 是他杀了谢危,伪装成谢危吗? 还是说,谢危才是他的伪装? 肖铎心乱如麻。 不用着急……不要急,想一想。 眼下,自己在京中,是昭定司掌印,即便天教也不会轻举妄动,要杀了自己灭口。而且他们也没那么容易动手,倘或能在京里杀了掌印太监,不如直接击杀元贞皇帝。 再者,现在自己知道度钧就是谢危,等同于自己握住了度钧的把柄。 肖铎心想:度钧,这回是你犯蠢了,你没有在通州找到我的尸体,就该知道我活着回到了京城,你知道我是个昭定卫,就该知道我能把消息传递给皇帝。 铺天盖地打在他头和脸颊上,叫他睁不开眼的雨水忽然停了,但不是雨停了。 肖铎慢慢抬头,见度钧握着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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