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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4. (第5/5页)
起。 他闭着眼,脸上看不出异样,直到一点光线晃过来,他才挑了挑眼帘,看到旁边座椅和靠背的夹缝里有一块被落下的陶器碎片。 薄时予捡起来,指腹慢慢抚摸,车在这时候开进地库,江原回过头紧张问:“时哥,咱们在舞蹈学院留的有点久,耽误换药时间了,你还好吗?” 到了秋天,薄时予腿上的伤会爆发,其他季节倒习惯了,只是每年这个时候都必须受折磨,只能按时靠药物缓解疼痛。 薄时予语气极淡:“没事。” 为了分散薄时予注意力,江原又开始发挥他碎嘴子的专长,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实说:“其实刚才在学校我没敢提……那个梁嘉月左边脸确实肿了,像是被打过,沈姑娘嗯……看起来倒没什么事,她胆子其实挺大。” 他跟在薄时予身边的时间不短,识人是最基本的能力,一直在犹豫到底该不该提。 车内陷入某种凝固的寂静,江原后脊背发凉,正想识趣地换个话题,薄时予漫不经心开口:“那又怎么样。” 江原呆了,迅速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深意,诧然看他。 薄时予对人对事极严格,对待自己更变本加厉,江原从来没想过会在他口中听到这样纵容的话。 一个小女孩的心思和行为根本躲不过他的眼睛,他从最开始就洞悉,什么都清楚明了,是坦坦荡荡的偏心。 地库暖调的灯不算亮,薄时予坐在一片撒了金粉的阴霾里,右腿早已经被疼痛淹没,淡色唇边却向上挑。 “我只知道,她受欺负是事实,至于其他的——” “有我在这儿,她就算捅破了天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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