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风怜露恤 (第5/6页)

留。但前者……

    若只是顾念上次交流时那个不愉快的收尾，林湘的反应不该如此严重。

    此事兴许另有隐情。

    做出判断，尚黎光没再深问下去。对一个抗拒自己的人多言多问，只会让局面变得更糟。思考着如何探明林家的内幕，尚黎光正yu请辞，X子与上次截然不同的林七却突然道：

    “对了，上次公子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答案了。”

    暗觉讶异，尚黎光将她的怪X子在心上又记一笔——观他进门后对方的反应，林七分明是抵触与他交流的，不yu多说一个字，却仍惦记着他数月前那句微不足道的问询。

    “《春yAn集》里不错的诗作有许多，我不是懂诗的人，看着它们都觉得很好，但我记得最清楚的，大概是这两句。”

    咬了一下嘴唇，林七似在纠结要不要说，最终，淡粉sE的嘴唇轻启，她颤着声念：“岂怯群芳sE——”

    瞳孔一缩，几乎在首字被念出声的同时，尚黎光便明白了她yuY为何——

    印在《春yAn集》第三十二页，右下角，佚名所作的咏物诗：

    石隙有奇草，终岁伴幽暝。

    虽具蘅芜质，枯蔫怎见馨？

    风怜播蕙种，露恤Sh园庭。

    岂怯群芳sE，点春一脉青。

    这是尚黎光的诗作。

    林湘背下来是很久之前，但真正记在心里，也不过上个月的事。

    点春一脉青，他在诗里是这样写的。但是，倘若等不到那个让他一展抱负的林沅，没有风怜、没有露恤，他要怎样才能将自身的才智谋略展露在人前呢？

    杀了林沅，就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