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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九】晚来天Y雪 (第1/10页)
今年的腊月似乎格外地冷,分明还是在白日,天色却已经灰白暗下,厚厚的云层压下,雪不是飘在空中的,而是被风刮得直打摆,呜呜吹响,就是在屋里也能听得格外风明。 莫无疏顶着风雪进门时雪片似乎还缠绕在他身上,沾在厚重的黑色大氅上的雪粒子簌簌往下落,连着外头的冷意带了进来。好在屋里四角都点了碳盆,烘得室内温暖宜人。 被绑了半天的柳朦尧在门被推进时适时喘了一声,尾音托得十分绵长,好似已经极力忍耐了很久,他好像是被莫无疏突然地推门而入惊到了,躺在流苏软枕堆叠间蹬动了两下双腿。 莫无疏顺着响动望去,红木雕花大床上,雪白的床纱半落,若隐若现出柳朦尧的身躯,半遮半掩的风情最是动人,莫无疏很早就认为柳朦尧是个尤物,眼下柳朦尧双手被束缚在床头,也是被迫曲折而起,从双膝与腿根出红绸缠绕绑紧,半勒入相当丰盈绵软的大腿rou里,因为柳朦尧不时的挣扎,隐约看得见腿根处被勒出的红痕,他的皮肤格外地白,不同于一天到晚在碧血营打滚摸爬的莫无疏,黄沙战地,烈日炎炎,弥漫的风沙刮在裸露的皮肤上像刀子剐rou,又在被烈日吗晒烤,莫无疏在军营里需得日日cao练,排军列阵时就像在一排排的烤rou在烈日下翻烤,经年累月,晒黑了吹糙了,古铜黝黑的肤色,肌rou勃发,流畅的线条将肌rou分割的块块分明,又有一身的疤痕,与柳朦尧站在一块简直黑白大小分明,也没少被柳朦尧摸来摸去地调笑。 莫无疏将大氅脱下挂回衣架上,他离开的也不算久,顶多一个时辰的功夫,不过临走前对柳朦尧捣鼓了,也够柳朦尧喝是一上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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