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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柔术和跆拳道,只是巴西柔术主攻寝技,以地面缠斗为主,对于经历过太多惨烈回忆的他来说,他实在不想把争斗变成前戏。他吸了一口气,一个断头台企图勒晕季燃舟,但是忽然间下方软耷着的性器上传来灼热的触感。 一根弦瞬间绷紧! 季燃舟忍痛握住了他的下身。 仅仅怔了一秒,池浔忽地感到腹部传来一阵猛烈的剧痛,他不由得松开了手,接踵而至的便是毫不留情的利拳攻击,狠狠击打在他的腹部。跟这力道比起来,池浔确定了刚才季燃舟所有攻势只是儿戏。 池浔忍不住闷哼出声,但拳头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直到池浔额头渗出的冷汗滑落脸颊,双目紧闭着痛苦地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微微颤抖,季燃舟才喘着粗气停下。 池浔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双手毫不费力地被抓住,用绳子捆在头顶。 季燃舟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边揉搓了两下他胯下的软rou,一边轻松地掰开他的大腿,得意地羞辱他,“哥…看不出来,你这么迫不及待。” 池浔下意识想缩回腿,却被抓住脚踝一拖,腿被抬高,分得更开。 羞耻疯狂鞭笞着他的神经。他自知今日在劫难逃,把头扭到另一边,咬紧牙关,一字不言。 很快,季燃舟愉快地轻笑两声,放下了他。池浔直觉这不是结束,更像是新一轮酷刑的开始,注射器走过来的季燃舟证实了他的想法。 说一点恐惧也没有是假的,池浔挣扎无果,睡衣被撩开,冰冷的液体一滴不剩地注射进他的股动脉。凉意像刀子一样割开他的自尊。 即便已经猜到这很可能是什么,他还是忍不住问:“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季燃舟解开他的睡袍,缓缓道:“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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