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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循环 (第4/6页)
时候?” “……” “呵!”温南衡佯怒,将手帕抽在温东岳胳膊上,“答不问话,我看这成了你温老三家的规矩!” 温东岳不理温南衡,自顾地抱着温亭润。 “你呀你——这孩子命都给你了,又活不多久,你也是半截子入土的人,你就别再想那么多了,好好同他——” 温东岳挖了温南衡一眼:“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半截子入土’,就理所当然要了阿炎?” “我——”温南衡被噎住,“我——这,你不懂,我同炎炎,这是——” 温东岳又挖了温南衡一眼,温南衡说不出话又不想占下风,抬掌又一扇温东岳胳膊。 温东岳吃痛地揉了揉,不同这不讲理的哥说话。 温南衡起身出了草帐,临走又忍不住劝他。 “打仗的时候没见你这样寡断过。你俩就真的在一块,又能——多久呢?”他掀着草帘,“再过几天我就去北边了,你也,尽快想清楚吧。” 草帐里又没了声儿,温东岳的呼吸声叠着温亭润的呼吸声,豆火一闪闪的,又是个怅惘难眠的夜。 温东岳再叹一口气,太阳xue处有股筋开始突突地剧烈跳动。 忍耐再三,他认输般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指腹不断摸搓着瓶肚。 暗灯下,瓶肚中央,端正楷书着一个“润”字。 这是专盛清露的瓷瓶,汝窑制。自开始给温亭润用,就一直放在温东岳这里的了。 温东岳一个人时,一遇到什么愁思不展的事,就会拿出来,边摸着,边想。 这样,他总能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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